“定叫奴婢生不如死。”

“你可想好了自己的死法？”

隔着麻袋云姒看不到楚寒衍的动作，只听得他似是拔剑出鞘，那铮铮然的声音令她头皮发麻。

“嗯？”

麻袋里蜷曲的少女此时挣扎起来，像极了一头被活捉的幼兽。

楚寒衍持剑将麻袋挑开，她的脑袋便从麻袋里钻出来，正撞上他那幽冷的眸子。

云姒打了个寒战，想到大公子终是被她诓了，一时悲从中来，“二公子骗我，不过是让我把假消息告诉大公子，如今大公子带兵进宫生死不明，正中了你的心意！又何必再来问云姒的死法？”

“听起来，倒是我理亏。”他嗤笑了一声，那冰凉凉的剑锋便划到她的脸上，“你大概还弄不清楚到底什么是奴隶。”

“大公子因我获罪，我早没什么心思活下去了！”

“我偏叫你活着，比死了还难受！”

当下楚寒衍将云姒拦腰提起，他的手像钳子一样有力，一甩手将她摔到榻上。云姒吃痛，浑身似散了架一般。楚寒衍向来利落，这时直接覆身上来，三两下撕掉她的袍子。云姒的双手还束在背后，竟完全反抗不得。

她挣扎着哭着求他，“公子，我知错了，求你！求你不要！”

“迟了！”

虽已不是第一次在他跟前袒胸露乳，但云姒还是被他猩红的眼眸吓坏了。从前他不过是戏弄她，尚未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。这回，怕是要动真格的了。云姒原想最多不过一死，万万算不到他被激怒到这个地步。

但他本也不是君子啊！

“公子！我知错了！我知错了！求你！”

她实在是该死。

楚寒衍一心要惩戒她，根本不理会她的求饶。掐住她纤细的脖颈，一把撕掉她的抱腹与衬裙。

云姒无助失措，她惊慌无助地看着眼神可怖的楚寒衍将那半敞的衣袍褪掉，神色冷峻地欺身上来。

紧接着便是无休无止的粗暴索取。

她不敢再哭，因为会发出难堪的声音，她忍住不吭声想要给自己留一点体面。

他是粗暴的，带着恨意去惩罚她、征服她，用尽手段、无休无止，不叫她轻易歇一口气。

云姒想到大公子，便忍不住泪如雨下。便是他从不曾许诺过她什么名分，她也一心想要把最干净纯粹的自己留给他。

她没有等来大公子。

如今的云姒，再也不配去等大公子了。

直到天光大亮，云姒早已浑身酸软无力。她的双手被缚在身下，已失去知觉多时。她疲惫极了，闭上眼睛想要睡去。楚寒衍却一巴掌将她扇醒，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视他的眸子。

他待她依然暴戾，从无半点温情。

云姒哭道，“公子放了我吧！”

楚寒衍眸色幽深，斥道，“自你烙上朱雀印开始，便当叫我主人，自称为奴！”

这一夜噩梦尚未过去，云姒哭的喘不过气来，“求主人饶了奴吧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