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那句话,明明扒开来心黑的要命,偏偏还穿一身白,可耻!
池芸浅跟在傅司砚身后上了马车,前往皇宫。
当马车抵达皇宫之时,傅司砚又是如昨日一样抱着她下了马车,在众目睽睽之下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为她拂去发间的白雪。
并且牵着她的手走进皇宫,来到了正阳殿外。
“爱妃……”
“我懂,流程我都懂,我在这儿等王爷。”
池芸浅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,目送傅司砚进入正阳殿。
朝臣们在看到等在正阳殿外的池芸浅之时,一个个眉毛拧在一起都快成毛线团了。
“砚王怎么又带着她来上朝了?”
“皇宫重地,一个傻子出现在这儿成何体统,有伤风化!”
“砚王不会真的对一个傻子感兴趣吧,池大人……你家这三女儿有点本事儿,竟能在砚王手中活到今日。”
“逆女,昨日的事情老夫还没与你算账,你竟然还有脸出现在此处!”
“阿巴,阿巴,阿巴巴~~~”
“你说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,老夫问你,你因何殴打天骄。”
“阿巴,阿巴?”
不管池千山说什么,池芸浅的回答永远只有两个字,阿巴!
“你找死!”
池千山扬起一巴掌要打下来,一旁的官员扯了扯他的衣袖示意他上朝要紧,家事过后再处理也不迟。
可当池千山回身的那一刻,一直阿巴阿巴的池芸浅开了口。
“池千山,今儿是我五天回门的日子,回去买点好酒做点好菜好饭,我不吃姜也不吃芹菜呦。”
池芸浅的声音清清楚楚的回荡在众人耳边,要不是有人拦着,池千山绝对冲出来和池芸浅打上一架,以泄心头只恨。
正阳殿内,以皇帝傅司明为首的核心领导班子,依旧说着雪灾的后续问题。
池芸浅坐在殿外等着。
有了昨日干等的经验,她早已经准备好了瓜子,花生,干果。
从宽大的狐裘大氅下拿出一包一包小零食和一本书,池芸浅一边吃着一边看着傅司国流行的话本小说。
“臭女人,你竟然还有脸来!”
正看到书里面男女主相爱相杀的章节,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。
池芸浅抬起头,不远处走来的一大一小,不是被昨日打的嗷嗷叫的七皇子和老太监还会有谁。
“臭女人,我要报仇,拿命来!”
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傅司锦言,抡起拳头就要朝着池芸浅锤来。
“慢着!”
“干什么,臭女人你怕了不成?”
傅司锦言一口一个臭女人的叫着,认为池芸浅叫停是惧怕他了。
“你是男人么?”
“废话,我当然是男人了。”
他可是傅司皇族的七皇子,顶天立地的男子汉。
“是男人,咱们就用男人的方式决战,你敢不敢?怕不怕!”
“怕?怕就不是男人,我傅司锦言从来不知道什么是怕,你说怎么决战。”
一脸天不怕地不怕老子最大表情的傅司锦言,等着池芸浅说出决战的方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