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登……唔徒……子!”宁采惜呼吸不过来,拼命挣扎。
屋内光线昏暗,空气中夹杂着迷迭香的气味,透过窗户的细影,依稀看见男人硬朗的下颌。
奇怪的是,明明她想陷害的是沈虔伯那个讨厌鬼,怎么出来的是这个陌生男子?
男人却没有停下来,堵住了她所有想说的话,宁采惜只觉得身体发软,整个人的支撑力都在他身上。
他的吻细细密密,从唇边一边到锁骨,宁采惜哪里招架的住,嘴里不自主的发出了柔媚的声音。
“呵”男人似乎轻笑了一声,周身还残留着香味,房间里太黑,宁采惜根本看不清他的五官。
“第一次?”男人声音闷闷的传来。
“你……你是谁?”宁采惜觉得自己好像也入了迷。
手段如此高超,看来是个花花公子。
宁采惜感受到他的唇异常柔软,却又恰到好处。
她的衣裳被悄无声息的解开,大片春光乍现,她能感受到炙热的目光在她身上打转。
“你可知……我是谁?!”
宁采惜的意识还有一息尚存,手臂无力的抵抗着她的靠近,暗示自己要远离。
都怪这该死的药效!
但在这种情况下,这一切却好似欲拒还迎。
“都这样了……你还不知道我是谁?”似是嘲笑似是诱哄,他慢慢酝酿,“别忘了我,嗯?”
他眼神清醒,哪有半分被迷晕的样子。
宁采惜强睁着双眼看他的脸,即使屋子里灯光很暗,却依旧可以看出好看的五官。
他停下了动作,一把拢好了她的衣服,抵着门,抱在怀里亲了又亲。
“你是哪家派来的?若不是时间紧迫,我真想……嗯?叫我的名字……乖……”
“你在说什么……我……不知道……”宁采惜皱眉,身体本能却更想亲近他。
“盛侥。”
男子好听的声音从耳边响起。
她实在被迷的分不清现实,什么……话还没来得及开口就昏迷了过去。
宁采惜觉得自己的脑子快要裂开了,有光从黑暗中投进来,她睁开眼,入目是自己熟悉的吊帘。
坐起身,发现自己正躺在闺房的雕花木床上。
“主子,奴婢……奴婢最该万死!!”
釉喜红着眼睛,跪在地上头磕的砰砰响。
宁采惜意识回炉,她好像做了个梦,还是羞于启齿的梦,她被釉喜吓了一跳,忙着制止她。
“我对不起您!!要不是我……主子您也不会……被……羞辱。”
釉喜额头已经磕出了血,却丝毫没有感觉到痛,她双目睁大咬着牙说。
刚才反应太慢,甚至都没来得及拉住小姐的衣角。
宁采惜低头看了看自己穿着得体的外衣,一把拉开,果然,皮肤上全是暧昧的痕迹。
她一未出阁的姑娘,要怎么解释这些痕迹?!
“刚才老爷听说您回来了,差人喊您过去,奴婢给搪塞了,”釉喜抹了抹眼睛,愤恨的说我,“小姐只要您吩咐下去,奴婢立马喊人把他抓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