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那有什么用,先帝驾崩,江岸基位,朝堂之上说的那是一个骨肉至亲,下朝火速让他去守边疆,还封了个安王。
这个安字好,明里暗里让让安安分分,别有什么坏心思。
安王心里横着火,可俗话说的好,忍一时之屈,成日后兴旺。
此番回宫,那可是有目的有计划有想法的。
谁知,这进了宫门没几步,就碰上了唐书年这个小东西。
安王转头看着唐书年,侍卫怒斥一声:“大胆!以下犯上,不管你是谁的奴才,对安王不敬已是死罪,眼下就可将你就地正法。”
唐书年嘟囔着嘴,更是奶凶:“天子眼皮下说杀就杀?血溅一路,若是污了天子的龙眼,你我都没跑~”
“早死晚死都是一死,路上有人相伴,并非坏事~”
侍卫被怼的没了话,噎出一句:“你!!!”
唐书年鼓起腮帮子,圆鼓鼓的。
安王见状,小声开口:“牙尖嘴利,不知天子知不知晓?”
话落音,安王示意身后侍卫。
侍卫猛然拔开刀,怒斥一声:“走,到御书房领自己的死法!”
唐书年可是安稳落进了肚子里,侧身将侍卫的剑推回剑鞘,心平气和一句:“走就走~拔什么剑~凶什么凶呀~”
这一路,唐书年都跟在安王身后,本以为两步就到,谁知,这前往御书房的路七扭八歪。
小家伙腿短,经力也有限,眼看着就走不动了。
耷拉着脑袋,拖着身子,长呼一口奶音:“啊~~~”
唐书年立在原地,侍卫拔了又要拔剑。
唐书年扯着奶音:“怎么又要拔剑?”
侍卫见状,厉声一句:“快点走!!!”
唐书年转头看着侍卫,奶凶一句:“阿月没说不走~只是~走不动啦~”
声音越来越小,展开双臂,站在侍卫面前:“你抱阿月~”
侍卫一愣神,唐书年解释一句:“你嫌阿月走的慢~若照阿月的速度,明天不一定走的到~”
“误了安王面圣,你可担得了责任?为保你头~为尽早定阿月罪~你抱着我~我抱着剑~你有什么不愿意的~我还帮你拿东西了呢~”
好家伙,这个逻辑,这个思维,大致一听没什么问题,细想那可多少有点胡搅蛮缠。
但恰恰是这个胡搅蛮缠,让安王找到了乐子。
安王看着唐书年,抬眉看着眼前累到喘息的小家伙:“你即便抱着剑,重量也在他身上,你是如何做到厚颜**使唤本王侍卫的?”
唐书年抿抿嘴,一**坐在台阶上,抬眸看着安王,奶音一现:“阿月可没想使唤谁,安王堂堂亲王,应不是小肚鸡肠的人~再者说即便重量都在他身上,他依旧可以走的很快~阿月才几斤~”
安王已是忍不住笑意,昂天一笑,示意侍卫开口:“抱!抱着她,本王想看看到皇上面前,她嘴还是不是这般的硬!”
侍卫即便不情愿,但主子的话不能不听,一把拉起唐书年抱在怀中,好在这小家伙不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