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残闻到了一股很熟悉的香味，那是白林儿身上散发出来的，然后他睁开眼睛，看见了在一旁打瞌睡的白林儿。

她真的很美。

古残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形容才好。

古残只希望时间能够停住，让他永远这样注视着她。

然而，爱在自私的同时，也是博大的。

天气很冷，古残不允许自己自私。于是他咳嗽了几声。

“你醒啦？”白林儿睁开美丽的双眼。

“嗯！”古残才发现自己的语气，很是虚弱。

“老王说了，要你好好休息。”白林儿说：“你昏了一天一夜了，来，先喝点粥。”

“哪个老王？”古残问。

“王牧之。”白林儿说完，起身去端粥。

粥，很甜，尽管没有加糖。

粥，很香，尽管只是白粥。

粥，很少，尽管是一大碗。

因为，是白林儿喂的粥••••••

夜，还在延续。

“你有什么话想和我说？”白云问。

“有几个疑点。”王牧之说：“一，那些歌妓怎么凭空消失了？二，杀手用的是什么凶器？三，杀手到底多少人，是什么人？四，时间问题。五，为什么除了玄武堂，所有人堂口都汇集在此处。”

“首先，我了解到，一品堂有个帮规，在万长天的府邸，不允许有风尘女子留夜，昨夜，那些女子是在二更天被送回去的。据调查，当晚万府有头有脸的人物，因被告知翌日将执行一件很特别的任务，于一更天已经就寝，而一更天至二更天的时间里，是下人们和歌妓们在收拾残局，所以更夫就误以为是在欢歌笑语了。”王牧之说：“而对于后面的惨案，她们都毫不知情了。”

“然后，凶器，绝对是来自神兵山庄，因为我从各方面考证到，能将血饮龙鳞甲割破，并致人性命的武器，在江湖中，已知的兵器根本没有。”王牧之说：“麒麟刃，当年仅是将轩辕战的轩辕战甲最薄弱的地方割出了口子，但是，没有割透，因为缺少韧性，所以，能做到这点的武器，只能是老九和王庄主珠联璧合之后的佳作，而且，绝对超过了五大神兵。”

“第三，杀手。”王牧之说：“我敢肯定的是，这的确是一个人。但是，我可以保证，他不是坏人。”

“何以见得？”白云问。

“一样的手法，一样的死法。”王牧之说：“当年叱咤江湖的天地双煞兄弟，都做不到这一点。所以，这些，只能是出自一人之手。”

“那么，你为什么保证，他不是坏人？”白云问。

“你认为张恨，该不该喝尿？”王牧之说。

白云紧绷的脸松了下来。

“一品堂，早晚是武林的祸害。”王牧之说：“而且我有个大胆的推测。”

“讲。”白云说。

“他们聚在一起，绝对不是什么好事。”王牧之说。

白云沉思。

“第四，时间问题。”王牧之说：“常理推测，杀手应该是先杀了门卫，然后进去杀里面的人。但是，这起案件绝对不能用常理推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