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不凡嘿嘿只笑不开口。
那霍天行斜视上官云江道:“一残一小嘛,邵兄,杀鸡焉用牛刀。”
邵天成道:“也是心腹大患。”
欧阳良天怪笑一声,道:“姓邵的,咱们别再浪费时光了,咱们黄河大堤上决一胜负去。”
邵天成的短胡子猛一翘,他双目冷厉地道: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,鬼使神差把送来,你应该知道我邵天成心中之所愿了。”
那丁不凡已与霍天行二人站起来了。
邵天成见欧阳良天带着上官云江往楼下走,他冷笑道:“欧阳兄,别把娃儿带去呀,那会吓到娃儿的,你忘了那是血腥呀。”
欧阳良天回头哼一声,他不开口,上官云江也未开口,只不过他回头露齿一笑,光景还真像是个傻小子。
这师徒二人匆匆往楼下就走,那猴儿又跳上上官云江的肩头上。
就在楼下面,欧阳良天对一个伙计吩咐道:“后院的房间替我准备一间,今夜我们住在这儿的。”
欧阳良天还把一块银子塞在小伙计的手中。
邵天成也下楼了,当他看到欧阳良天还订了房间,不由呵呵一笑,只不过他的心中嘀咕,他以为欧阳良天如果不是疯了,便是他真的有了什么秘密武器。
邵天成以为欧阳良天的手中必是握了个至尊,否则他不可能如此笃定。
邵天成绝对想不到欧阳良天的秘密武器会在上官云江的身上,上官云江那模样,他以为还不人流。
就这样,邵天成三人一路跟着欧阳良天,五人一猴直奔黄河岸去了。
滔滔黄河天上来,气势雄伟震九州,但黄河过龙门峡到了豫境变了,变得温柔多了,只不过三年两头闹泛滥,中原人就凄惨了。
如今河水不闻声,但石堤上来的人不安静,五个人跃在石堤上,双方壁垒分明地对面站,是的,一场玩命的赌博就要展开了。
欧阳良天嘿嘿一声厉笑,他的独目睁得圆,道:“邵天成,我知道上一回中了你的,十年报仇不为晚,嘿嘿……当时我忽略了你有巧手的名号。”
邵天成道:“似咱们这种赌国大亨,怎可以稍存大意?你的忽略便断送了你的一条右臂,哈……”他忽的收住笑,又道:“今天,我拍胸脯下定论,你的左臂也将保不住。”
欧阳良天道:“咱们什么废话也该省略了,姓邵的,你远自秦淮找来,而且是第三次了,你打算今天咱们如何赌法?”
邵天成吃吃笑了,他得意地道:“娘的,这一次几乎错失当面,记得吗?上一回在江淮帮的大船上,咱们抛向空中五张牌,牌落半空一刀挥,然后比比谁的那张破了的牌点子大,这一次”
欧阳良天咬牙道:“我永远也不会忘记,你砍破的是天牌,论点你最大。”
“所以你失去了一条右臂,狼狈而去。”
“当着几个魔头,你无法要我的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