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不可以去掉这一条？我觉得别扭。”孙舒用乞求地眼光看着夏楠楠。

夏楠楠摇了摇头，说：“从今天起，每天九点半是游戏时间，如果你想痛痛快快地离婚，就不要迟到。”说完，夏楠楠闭上眼，等着孙舒来抱她。

说实话，自从有了小雯，孙舒就很少和夏楠楠亲热，这突然要拥抱，还真有点别扭。但一想起小雯妩媚的小脸蛋，孙舒就咬咬牙，转身去拉卧室的窗帘，却发现窗帘没了。

“窗帘脏了，我取下来洗洗。”夏楠楠不睁眼也能知道孙舒想干什么。

孙舒只得怏怏地回来，俯身抱起夏楠楠，走进卧室，然后，轻轻将夏楠楠放到床上。

“今天只是预演，你没有吻我，就算了。但明天记着。”夏楠楠说完，转回身去不再理他。孙舒说不出心里是啥滋味。

转眼十多天过去了，孙舒抱着夏楠楠进卧室的姿势已练得炉火纯青，很多时候，孙舒差点忘了这是个游戏，将夏楠楠放到床上后，就去解夏楠楠的衣服扣子，被夏楠楠挡住了。孙舒就说声对不起，好像做错事的孩子。

因为每天准时回家“做游戏”，所以，这十多天里，孙舒只有白天和小雯见见面。孙舒撒谎说工作忙，小雯也不太介意的样子。

结婚纪念日这天夜里，孙舒早早回到家里，帮着夏楠楠做饭，然后开了一瓶红葡萄酒。夏楠楠换上婚纱，也掩盖不住一脸的憔悴。但她强作笑脸，和孙舒频频碰杯，不大会儿，一瓶葡萄酒就见了底。

孙舒说：“对不起，其实……”夏楠楠说：“你不用解释，感情这东西是不能勉强的。”说着，夏楠楠拿出了那张离婚协议，“签字吧，明天我们就去离婚。”孙舒接过协意，苦笑了一下，将那张纸撕得粉碎。

“我是想告诉你，我不想离婚了。”说完，孙舒定定地看着夏楠楠。夏楠楠将杯中的酒一饮而进，说：“请遵守游戏规则。”

孙舒笑了，说：“游戏到此结束。”说着，拉着夏楠楠来到阳台上，递给她一架望远镜：“你的观众早退席了，不用演戏了。”夏楠楠一脸疑惑地望着孙舒问：“你早知道我和小雯的游戏？”孙舒说：“开始不知道，后来我无意间看到小雯从对面楼里出来，又联想到不脏而你要卸下来洗的窗帘，终于明白，你在和我做游戏的同时，也在和小雯做游戏。”

“那你还要做下去？”

“在这两个游戏里，你都是主角，而我也想做回主角，于是就将计就计。于是，原来的两个游戏就变成了三个。现在看来，是你的大度和容忍战胜了我和小雯。今天，小雯已和我摊牌，我和她的游戏结束了。”

“可是，我们的游戏还远没结束！”看着夏楠楠惊愕的眼睛，孙舒笑着说，“我想每晚都抱你，直到抱不动你为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