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明樽仔细打量起井理儿来,那天在浴室里见到她便觉得她素面朝天眉清目秀的,确实是个美人胚子,而她现在化了个淡妆,穿着条度假风的波斯长裙,头上戴着顶草帽,看上去既清纯又有些妩媚,着实令他眼前一亮。
生日对于凌明樽而言并不是什么隐私的事情,他回答了她的问题:“六月一日。”
面前的女人表情变得十分诧异,又追问:“哪一年?”
凌明樽如实回答。
女人的表情变成了更夸张的诧异,激动得小小跳跃着:“你、你竟然真的跟我同年同月同日生!”
“有什么问题吗?”凌明樽一头雾水,懒得搭理井理儿,往房间走去。
井理儿紧紧地跟在凌明樽身后,脸上难掩的兴奋:“我叫井理儿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凌明樽点头,走到房门前,才发现自己没拿房卡,只好又绕到院子里,准备翻窗子进去。
“你竟然知道我的名字?”井理儿自作多情起来,猜想这个男人不会一直在暗中关注她吧?原来她的真命天子那么早就注意到她了?所以才会在酒店里跟她制造偶遇拿走了初吻?
井理儿自信地撩拨了下头发,问凌明樽:“那你叫什么名字呀?”
窗户只到凌明樽的腰部,他一双大长腿翻过去完全不成问题,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,就在他刚将一只腿迈进去时,只听见“撕拉”一声,是从胯部传来的,凌明樽瞬间僵在原地,保持着卡在窗户上的动作。
“你没事吧?”井理儿低头去看凌明樽的裤子,裤裆的地方撕裂开了一条特别大的口子,还好他里面穿着的内裤跟西裤是一个颜色的,没那么突兀。
井理儿连忙捂住眼睛,害羞起来:“我、我什么也没看到。”
脸面全无,凌明樽气得脸色发青,他迅速往前一迈,将搁在外面的腿跨了过来,进到屋子后,他迅速关上玻璃窗,然后拉上窗帘。
被隔绝在窗外的井理儿听到声音后把挡住视线的手拿开,看到遮得严严实实的窗户呆了呆。
但井理儿没有放弃,在凌明樽的房门前徘徊着。
过了一会儿,重新换好衣服的凌明樽走出来,看到门口的井理儿,仅仅是扫了一眼,假装不认识,往前走去。
“喂,你还没告诉我叫什么名字呢。”井理儿像口香糖一样粘在他身后。
“你为什么老是跟着我?”凌明樽突然转过身来。
井理儿差点撞了上去,然后往后退了一步,拍着胸脯说“好险”。她理了理头发,露出一个清纯可人的笑容:“因为我想认识你。”
“抱歉,我对你没有兴趣。”凌明樽冷漠地拒绝了她,继续往前走。
“可是你都看过我的身子了,还亲过我了……”井理儿小声地在男人背后嘀咕,他这是撩完就跑吗?
凌明樽再次停下脚步,转身突然往前走了一步,贴近井理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