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时间:2024-03-14 编辑:小编
男人话一落,简三春的火气都要窜到头发丝上去了,合着刚才磨磨唧唧那么半天,都是在耍着人玩儿?
简三春愤愤不平了,但她拿男人丝毫没有办法。
在简三春差点按捺不住扑上来咬男人的前一瞬,男人扇敲手心,恍然的“唔”了一声,继而若无其事的揉了一把简三春柔顺的头发,“治疗的最好时辰已过,曲家人要来查房了。春儿的脑筋可要动的快些呀。”
话说到最后,男人还戏谑感慨了一句,真叫人想拿簸箕抽他。
恰在此时,外头忽然传来一段女人间的对话。
“大姐,昨夜爹院里传出的那个娇媚声音真叫人臊得慌,跟猫叫春似的,一声接着一声。不愧是勾栏院里出来的呵呵。”
“没看出来爹一把年纪也这么猛啊咯咯咯,不亏咱蹲墙角听了一晚上腿都麻了咯咯。”
“五两银子换爹生龙活虎,这花的倒也真值呵呵。”
“都少说两句,还是先要江楼看看里面的情况再说。”
简三春全然不知曲家人还有听人墙角的癖好,乍一反应,只觉面皮发烫,整个人都似烧起来一样,红霞飞颊。
但下一刻又兀自紧张起来,站在床前手足无措,不知该先做什么好。
男人失笑,闲庭信步似的往外走,抽空还睨了一眼还挺尸在地上的曲家老爷,提示简三春不止床上的凌乱一滩,还有地上这个大麻烦。
简三春手忙脚乱,弄死男人的心都有了。
刚把床上整理好,就赶紧卯着劲,把瘦小的胳膊架在曲老爷的腋下,吭哧吭哧往床上搬。
老半天,曲老爷连个屁股都没挪。
行至门边的男人大刺刺的敞开门,在一片晨光熹微中,侧身回头看了简三春一眼。
白衣落落,丰神俊朗。
逸冷出尘。
气质跟昨夜里调侃的人全然不一了。
他见简三春气的扔鞋过来,才弯弯眉眼,噙着笑将门关上。
不知是不是简三春做贼心虚,她总觉得外面传来的话音越来越近,近的都要钻到她耳朵里发声了。
“这说来也怪,自昨日里新嫁娘入了房,咱平溪镇的六月阴雨可就停了,可为什么今个没出太阳?”
“管那些做什么?先说你家江楼要睡到什么时辰来吧?”
简三春听到要来的人还在睡着,瞬间松了一口气,但她刚把曲老爷拖到床边,那放下的心却又被回过味问句里的“江楼”给提了起来。
刚听的时候,她的注意力都不在那里,所以疏漏了去。但刚一停息,她就头脑发热当机了。
“江楼”——“曲江楼”——“狗男人”,不会这么巧吧?
简三春抹了汗,绕过刻龙雕凤的屏风,抬起镂空糊纸的窗棂,蹲着身子,小心翼翼扒着那掀开的一条缝往外瞅,生怕别人觑见她这打翻了五色盘一般的面皮。
刚才出门的男人已然瞧不见,几个女人的谈话也都只闻声不见人,偌大的院子静悄悄的,连鸟叫声都没有,诡异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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