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额，老先生好，上次你拿的鹿茸、蛤蚧、巴戟天、阳起石效果如何？”姜莱问道，嘴角弯了一个奇怪的弧度。

“你小子，小点声！”那边的声音立刻有些暴躁，“周围没人吧。”

姜莱看了看周围的熙熙攘攘，“没人吧。”

“效果确实不错，确实不错，比市面上的好太多了，好十倍，百倍都不止！”九羽先生说道，“简直让我重回少年时代啊！”

“那个，毕竟你年龄大了，虽然你身体机能还跟四十岁一样，但筋骨已衰，还是……”

“你小子，打电话过来，就为了说些医嘱？”九羽先生不满的声音传来。

“哦，对对，那个，确实有事……”姜莱这才想起来还有事要求他，换上一副正常语气。

“等等，你既然求我，就得有所表示吧。上次的药……其实我一个朋友……觉得不错，也想要点……”九羽先生有些结巴的说道。

“老先生，筋骨已衰，你这样很伤身体啊！”姜莱又苦口婆心的说道。

“哎，我都说了，不是我，一个朋友！”九羽先生慌张解释道，“再说你还求我不求？”

姜莱扭头看了看张欣妍，看到卢文远正在扫码加她微信，连忙说道：“那好吧，就按你说的，不过我在联合大学有个朋友，想向你请教画画……”

“那简单，我现在北京办画展，下午赶过去，办一个国画讲座，他叫什么名字？”九羽先生轻松的说道，“我还以为你小子，让我干什么呢？”

“其实，你确实得戒女色了，毕竟筋骨已衰……”

“说名字！”

“张欣妍！”

“女的？哈，你小子！行了，记住了，挂电话！”

姜莱无奈的看着手机，心中不悦，这老家伙，怎么还不识好人心呢？不过九羽先生既然答应了，告诉张欣妍，她一定很开心吧。

“欣妍，刚才我跟九羽先生打电话了，他说下午会办讲座呢，还准备专门邀请你参加。”姜莱一路蹦蹦跳跳的跑到了张欣妍身边，两只手扭着，仿佛一个考了高分等待夸奖的孩子。

张欣妍露出惊喜的表情：“真的吗姜莱，原来你认识九羽先生啊？”

卢文远不合时宜的声音传来：“年轻人，吹牛一次可以，吹牛次数太多，恐怕你是别有用心吧？”

姜莱又皱了皱眉：“卢大师，你对我有什么成见吗？”

卢文远说道：“我对你这个人没有成见，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她面前吹嘘，先说你有九羽先生的画作，又说你认识九羽先生，还说九羽先生下午有讲座，恐怕你没安什么好心吧。小姑娘，这种人，很危险的！”

张欣妍摇摇头说道：“不会的，姜莱他从没有骗过我！”

卢文远哈哈一笑：“年轻人，你是不是认为没人知道九羽先生的行踪，所以敢这么吹？就我所知，九羽先生正在北京办画展，恐怕下午不会过来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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